“都混到这个份上,你还牛逼什么牛逼!”一个当兵的一脚踹在我胯骨上,将我给踢趴下。然后朝着几个阿国犯人摆摆手,一帮人扑过来围住我又是一顿猛烈的拳打脚踢。
打了几分钟后,那几个当兵的离开,剩下的几个犯人也纷纷停手。
被我刚刚磕的满脸是血的“酒槽鼻”用一块破布缠住脑袋,慢悠悠坐在我跟前。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从怀里掏虱子似的摸索了半天,找出来两根半截香烟递给我一支,然后自己叼在嘴里一支,压低声音说:“在这里,不听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你是条好汉,可也犟不过他们。”
我拿手背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轻笑道:“刚才你没打我。我看清楚了,不然今晚上我肯定弄死你。”
他替我点燃烟,自己也点着,声音很小的说:“朋友,我很好奇你一个华夏人为什么会被他们关到边界岗哨里来了?按理说你们华夏人不是应该直接被引渡回去的么?”
“这是边界岗哨?”我舔了舔嘴皮问。
“你不知道?”他诧异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点点脑袋回答:“是啊,我们这些都是因为想要偷渡结果被扣下来的。”
我吞了口唾沫,声音很轻的问他:“也就是说你们肯定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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