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点了点脑袋。
我俩从木拉提的“特色酒店”聊了很久,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打开手机想给苏菲去个电话报声平安,哪知道刚一开进,铺天盖地的短信就跟洪水似的袭来,手机足足震动了能有三四分钟,几百条短息,弄的我跟看似的看了一个多钟头还没看完。
短息基本上都是家里兄弟发的,嘘寒问暖的有,威胁吓唬的也有,无一例外只是希望我能够平平安安,看的我眼眶一阵发酸,什么是财富,这他妈就是财富,这帮荣辱与共的兄弟就是我厮混多年最宝贵的资源,所以我从来不怕失败,因为即便有一天我真的败北,有他们,我仍旧可以东山再起。
我沉默片刻后,编辑了一条“已平安,勿念勿回!”的短信后,给他们群发过去,发完以后,我赶忙拨通了孟召乐的电话,电话基本上秒接,孟召乐声音焦急的问:“大哥,你在哪?”
“你挑几个敢杀人的狠手,先来新疆,出发以后给我打电话,别提前走漏消息哈。”我朝着他轻声嘱咐。
“明白了。”孟召乐利索的答应下来。
我接着又问了一句:“家里现在啥情况?”
孟召乐叹了口气道:“你失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