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我们哥几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什么话都没有,就那么死死的抱着,因为我们谁也不清楚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下次还没有可能再聚的这么齐。
我使劲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跟哥几个挨个碰头呢喃:“过阵子我结婚,我不管你们忙啥,到时候必须得到位,不然我恨你们一辈子。”
目送他们驱车离开,我撵出去很远,用力挥舞手臂道别,那份依依不舍来自心底,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什么刀山火海,当我遇上危险到时候,我相信这帮犊子绝对是最先到位的。
当天傍晚,孟召乐领着几个青年来到了我所在的宾馆。
见到孟召乐的时候,我楞了很久,这家伙的脸颊上贴着纱布,左边眼眶明显还带着水肿,一条胳膊上打着绷带,看上去无比的凄惨,身后跟着五六个二十出头的疆北堂兄弟,身上好像也都挂着彩。
我拧着眉头问:“路上被人埋伏了?”
孟召乐尴尬的摸了摸脸上的伤痕解释:“不是,在青市受的伤,前天晚上我和大伟、佛奴在路边摊吃宵夜,突然冒出来三四十号人,拎刀就砍,咱们单场挂了两个兄弟,尸体现在还从公安医院的太平间躺着,青市警方以聚众斗殴的理由拘捕我们,实在没办法,我们才逃到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