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字的分量。
没多会儿杜馨然回来了,见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她搬着椅子坐在我旁边轻声问:“很疼么?”
“嗯,疼”我吸了口气。不想把坏心情带给她,挤出一抹笑容:“不过感觉好多了,估计明天啥事也没了,今晚上我是够呛能送你回家了,不行待会你打个车吧。”
杜馨然撅着小嘴不高兴的呢喃:“你都这样了还撵我走。到底有没有心啊?”
我环视了一眼房间,朝着她问:“关键是咱俩总不能搁一张床上躺着吧?而且你里面衣裳也得换换,都是血”
之前送我来医院的时候,杜馨然一直抱着我,沾的衣服上全是血迹。
我住的是个单人间,屋里就一张病床,除此之外就是两把木椅和一方床头柜,杜馨然的俏脸瞬间飘过一抹红晕,张了张嘴巴说:“我不睡,就呆在旁边守着你。你还得输液呢,赶紧休息吧,我明早上回去换衣服。”
“主要你从边上瞅着我,我害怕,能不能帮我弄杯水。我渴了……”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
“事儿真多,等着吧!”杜馨然拎着暖壶就出门了,没多会儿又一脸失望的走了回来,满脸不爽的嘟囔:“真黑,现在的医院真黑,一暖壶白开水居然要我二百,我到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