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摆明了是冲咱。”
我面色平静的说:“像你午在K时候说的那样,他们不能总躲在我身后,凡事都指望咱们搞定,有能力继续混,没能力我给遣散费该干嘛干嘛。”
“也对。”白狼揉捏两下太阳穴,摇了摇脑袋道:“我都快跟你差不多了,当家长当出了习惯。”说着话,白狼甩手是一个脑瓜崩儿敲在皇甫侠的后脑勺臭骂:“看看你们这群不争气的玩意儿,把我们气成啥样了。”
“白哥,我”皇甫侠委屈的缩了缩脖颈想要辩解。
“我什么我,好好开的你的车,打你你有脾气啊?”白狼直接粗暴的打断。
皇甫侠苦恼的叹了口气嘀咕:“我感觉这趟京城之行一定不会特别愉快。”
“再絮叨信不信脑瓜子给你敲漏气。”白狼狭长的眼睛瞬间瞪圆。
二代的这帮孩子们不一定有多畏惧我,但指定害怕白狼和邵鹏,前者没人性,后者脑神经,跟他们对话绝对没有理可讲。
晚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总算抵挡了京城,一下飞机,皇甫侠瞬间来状态了,跟吃了二斤过期春药似的走路都开始带风,满口浓郁的京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京城人儿。
“哥,接下来啥节目?”皇甫侠笑呵呵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