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边一个人托关系去西安上班了,西站就我资历最浅,所以就把我调来了。”顾言说。
“那就是说,你被潜规则了”我说。
“是的。”顾言点点头。
走完这一段台阶,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亭。亭子的轮廓全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在夜中亮起来,很温馨。
我和顾言坐在椅子上,朝前面看了眼,前面的道路上亮着犹如珍珠一般的霓虹灯,连城两条线,通向看不到的地方。
“到山顶还挺远的。”我说。
“是啊。”顾言说:“走个全程要一个半小时的,不过下山快,也就40分钟。”
这时,从上面传来一阵说话声,是两男一女,其中有一对情侣。我真替那个电灯泡感到悲哀啊,被自己的朋友当单身汪虐。
兄弟,保重
走到台阶的时候,其中一个小伙子背起自己的女朋友,然后一阶一阶地往下跳。
“还是年轻人会玩啊,搁我就不敢了。”我说。
“老了,玩不动了。”顾言说。
“确实。”我说:“还记得大一的时候,一个礼拜上五个夜机很随意,打起游戏来,直接干到天亮。现在两点不睡觉都能要人老命。”
“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