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顾言已经去上班了。我拿出手机看了眼,九点半。穿上鞋子,伸了个懒腰,舒服,好久都没体会到睡到自然醒的感觉了。
我敲了敲里屋的门,没回应。估计还没睡醒呢。
稍微洗了洗,下楼去厨房找点吃的。
在厨房转悠了半天,发现这群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分强大的男同胞们把能吃的熟食都吃干净了。好吧,忍忍算了。中午在吃。
回到房间的时候,江暮文坐在电脑旁,正在发文件。
“哟,您起床啦。”我说。
“头疼。”江暮文说:“给我倒杯水去。”
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次性杯子,去客厅倒了杯水,放在她手边,说:“怎么,单位还有任务”
“不是,一个学生问我要资料。那学生不容易,别人在复习期末考试,他在背单词,别人在找工作,他在背单词,别人已经准备毕业旅游,他还在找背单词。”江暮文说。
“他考研吗”我说。
“四级考试。他告诉我,总不能大学毕业四级都没能考过吧。”江暮文说。
“这孩子还有救。”我说:“对了,楼下已经没有吃的了,要不泡一包方便面”
“我不饿,胃不舒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