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没用的,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警花说。
我连连点头。
“今晚来龟山干什么”警花说。
“瞎转悠。”我说。
“那个人认识吗”警花指着蒋大汉说。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不怎么。”警花说:“为什么报警”
“我朋友被人打成重伤,我怀疑就是他。”我瞥了蒋大汉一眼,说:“他的嫌疑很大。”
“他是不是你们打伤的”警花冷冷地说。
“就是他俩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蒋大汉带着哭腔说:“警察同志啊,我这吃完饭带着狗出门转转,谁知道这两个兔崽子竟然无缘无故地打我。”
“还没到你说话”警花说。她瞪了蒋大汉一眼,蒋大汉立即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上下打量着这位女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身制服,笔直地伫立在我面前,简直是花木兰在世啊。
这时,白大褂同他的徒弟抬着凡哥快步走来,对警花说:“他需要立即治疗,我先把他送到医院吧。”
“好”
看着凡哥被抬走,长出一口气,对顾言说:“凡哥不会有事的。”
顾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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