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三个冰激凌,递给路启言和她的朋友一人一个,然后一同到足球场。
四百米的跑道上,有十几个孩子正在练10000米,好像下个月冬季运动会。其余的都是闲扯淡和吹牛逼的男男女女做着圆周运动。我们也加入这一行人当中。
大约到了6点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也走累了。于是就坐在草坪上。
“还没请教你芳名。”我看着路启言的朋友说。
“哦,不好意思啊,我叫申延静。”她的声音不太清脆,有点沙,不过很真诚。
“申延静,你好”我说。
“呵呵,你好。”申延静从我手里拿去圣经,然后翻到中间,对着我指了下其中一句话。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暗里,暗却不接受光。
靠,这说的云里雾里的,什么鬼啊。
“延静啊,我表示看不懂啊。”我说。
“其实有些东西我也是一知半解的,要想领悟透彻,还需要问一下非比姐。”申延静说。
“嗯,是的。”路启言说:“非比姐是我门咸阳团契里比较有学问的,她会告诉你的。”
嗨,闹了半天,是让我去教会啊。
得,那我顺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