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脸上坑坑洼洼,皮肤很差劲,一张大嘴吧,有点像大马哈鱼。胸前戴着党章,想必是学校的老成员了,不敢怠慢,赶忙连连点头,说:“还有一支,怎么了老先生。”
“你陪我玩会儿。”
我抽起拍子就在旁边和他玩玩。
这位叔打球比我还差劲,而且一边打,一边还絮叨个不停。一会儿说“哎,又打偏了”,一会说“好球,好球”,一会说“今天咋回事”,总之都是地地道道的陕西方言,看来是个老陕。不光在技术上折磨我,还在语言上折磨我,非但如此,更加过分的是,只要他一抡起膀子抽球,那我肯定完蛋。不是我接不住球,而是球肯本就是奔着场外跑的。
我说,你是猴子派来的吧。
来来回来这么折腾,弄得我满头大汗。把卫衣脱了,只穿一件宽大的背心和这位难伺候的爷再作战。我可不收下留情了。我的思路就是,只要能打上球,就一定要打过去,绝对不能我来捡球,要捡也是你捡。打的正酣,突然传来了金田惠的声音。
“南宫,你这球技太一般了吧。”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哎,你怎么来了。”
“哦,我准备接我舅舅回家啊。”金田惠说:“这位是我舅舅,马国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