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卸了妆的她,看起来比浓妆艳抹时,更加的漂亮。她轻轻的抓着自己微卷的长发,染过的色泽一时半会怕是恢复不到从前。
次日,从电玩城下班,婉拒了同事逛街的邀约。
她先去美容院将自己的头发染回来,在路口徘徊了几十分钟,然后鼓起勇气直奔一个方向。
“叔,那个,那个”
走进一家电器维修铺前,她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眼睛飘向了其他地方,怯怯地跟店主打招呼。
店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比较瘦,戴着一顶手工织的圆帽子,正在维修电器,满手油污。他用胳膊擦了下额头的汗,呵呵一笑道:“安安,好久不见了啊。找仁太是吧,仁太在家,你自己进去找吧。”
“嗯。”安鸣如蚊子般哼了一声,似乎不太好意思,逃也似地低着头快步走进房间。
房子里很安静,客厅角落的柜子上摆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安鸣收住了急促的脚步,双手合十,对着照片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走向楼上。
笃笃笃。
笃笃笃
笃笃
安鸣一连敲了三次,才有人开门。
“哦,安鸣。”宿海仁太略显惊讶地叫道,记忆里上次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