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是真想扫场子,他也不会空手就来。这场架打的,不但没讨到啥好处,还自残八百。医药费还得自己拿,谁叫你上人家歌厅来闹事了,临走的时候没给你一张消费清单就算便宜你了。
尖嘴猴腮开着A6,一路往附近的医院赶去。宗科坐在后面一个劲儿的咒骂:“妈了个蛋的,都被那…那几个孙子给打乱了。尤其是那个刺…刺头,差点就被他给干了,操他大爷的。”他说的那个刺头就是永强,永强的头发根根竖起,就像过电了一样。
“靠,找个机会干那帮孙子一顿,我更憋气,牙都给我打掉好几个。”尖嘴猴腮嘴肿的跟个香肠一样,那一镐把子差点把他屎打出来。
宗科掏出手机,给他二叔打了过去,简单把事情说了以后,又附加一句:“那个袁北,我看够呛能退出,搞不好真得碰一下子。”
宗文正在麻将馆喝酒,含糊不清的扔下一句话:“行了,我知道了,你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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