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茶杯,语重心长道:“老刘啊,你是真糊涂啊?还是装糊涂啊?你感觉宗文会差你那两万块钱么?人家要的是生意,是利益,不是你那两个小钱。”
刘富显得有些烦躁,他心里很清楚,鼎金的地理位置是新红区最好的,并且环境和管理模式加上坐台小妹都是新红区的顶尖。如果他要倒台了,对方得利不说,他投资的钱也得血本无归,对于一个曾经靠赌币机发家的人来说,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大北,你跟那个宗文比咋样?”刘富试探的问了一句。
“比啥?比年纪还是比长相啊?”袁北明知故问的笑道。
“废话,肯定比实力啊?我找你来,不就是让你摆事的么?宗文要是来找麻烦,这事儿还得靠你。”刘富直接了当,把话推了回去。
“老刘,咱俩虽说是朋友,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一个月给我多钱?为了这点钱,你让我去宗文拼命?是不是有点太…”袁北邪笑着,笑容让人琢磨不透,说话也是点到为止。
其实刘富对他不薄,每个月给他拿的钱都在五位数以上,鼎金从开业到现在,几乎没有过啥大风浪,都是些小打小闹,袁北几句话就能摆平。而他给二疯和帅斌的工资,仅仅只是十分之一,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