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他的喉咙，可嗓子里偏偏又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心里的话吐不出，咽不下。
他明明不应该相信她的话，可是眼睛告诉他，面前这个神情冷漠决绝的女人，她就是要让他绝望，她就是要让他心如刀绞。
“你……好，真好！”最终，慕苏寒的嘴里只低低的吐出这几个字，六年了，他用六年都想不通的事情，都不相信的结局，而她就一句话，就能说的如此直白了，他能怎样，他还能有什么奢望？“你好样的，叶树卿，你真好样的！”
看着他痛苦又愤恨的表情，叶树卿的心里也像是有千万把利刃在划割一样，“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如果有办法，我愿意偿还你，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偿还！”慕苏寒绝望冷笑，“你偿还的了了，一辈子，我慕苏寒的一辈子，你拿什么偿还！”
一辈子，他慕苏寒的一辈子，她是没有办法偿还！
为什么会这样，前世他明明也结婚了不是吗？他为什么会这样痛苦这样绝望，他不是应该忘记自己了吗？
就算她的话伤人，就算她的话伤到了他的自尊，她也没有想到他会痛苦成这样！
“那位舒医生，她也很好！”想到舒馨，叶树卿多少觉得安慰一些，就算自己不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