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饭,压根就没吃什么,空腹喝了一晚上酒,这时候也该进食了……
她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只是,对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视若不见,反自己拿起了酸奶。
“放下!”他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习惯性手一抖,抬头看他,又是一脸黑沉……
他脸色僵着,而后慢慢柔和,“呃……先喝粥……那个等下吃……”他似乎不习惯这样子说话,有些磕巴,表情更是奇怪。部队八年历练,早已练就说话简明扼要,命令雷厉风行,不解释,高效率。
见她仍然瞪着自己,他脸上透出隐隐的红,“等下喝,先喝粥暖暖……”
最终,她既没喝粥,也没喝酸奶,拿了个包子一点一点地啃,食不甘味。
于是,车里的空气便沉闷下来。
她默默地吃着包子,他双手则搭在方向盘上,似在思考。
良久,她的包子也没吃完,他却似想好了,慢慢地开口,“囡囡,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管你,可是,我不常在你身旁,你要自己爱惜自己……”
一句话,戳中了陶子的泪点,“囡囡”两个字,已经多少年没听人叫了?从他嘴里叫出来,依然那么亲切自然,仿似每一个夏天,他从北京来乡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