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是当年宁晋平年轻的司机。
莫家的境况,于严庄而言,虽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力,可更多的却是内疚,于是把带来的东西交给莫刚,同时又拿了一个信封出来,里面厚厚的一叠钱,“刚子,我也知道,钱是最无足轻重的东西,可我们……除了这,真没什么能拿出来的……”
莫刚连连拒绝,“不,夫人,你们已经做得够多了,这些年,我们家全由你们照顾着,佩红的病时好时坏,全是你们在操心,医药费也全是你们在负担。反倒是我们,这八年来给你们添了麻烦,给小震添了负担……”
“这话说得不对!”宁晋平皱着眉插话,“怎么是负担?当初就说好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小震就是你们的儿子!要给你们养老送终的!别说才八年,多少年都算数!”
宁晋平说话嗓门一向比较大,一激动,更和放炮仗似的,里面的冯佩红便有了动静,动了动,嘴里唤着“宝贝”。
“醒了,我去看看!”莫刚转身进了病房。
冯佩红醒来,一眼看到门口的宁晋平和严庄,立刻就变得十分激动,欲冲下床来,嘴里嚷着,“还我女儿!你们还我女儿!还我宝贝来!”
“嘘——嘘——”莫刚紧紧抱着她,尽量用温柔的声音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