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看着宁晋平和严庄,似在乞求他俩先离开,以免冯佩红继续受刺激。
宁晋平果断去叫了医生来,然后拉着严庄走了。
两人上了车,严庄忧心忡忡,“好像这次佩红发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赶上几年前的第一次了。”
宁晋平默默地听着,没吭声。
严庄独创公司,一生也算看尽风云,任何事情在她手里都游刃有余,独独对这件事,无能为力,数年愁苦,“晋平,你说怎么办啊?佩红现在这样,我越来越揪心了,芊琪那孩子也是,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没个消息,难道对家里的二老都不挂念吗?不过,这时候要真回来,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能怎么办?该过日子的好好过日子!该治病的好好治病!已经亏欠了一个女孩,不要再亏欠第二个!”宁晋平向来话不多,可是每每却能一语中要害。
其实,这个道理严庄怎么不懂?只是,这样的日子,总像在踩钢丝似的,过的心惊肉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安稳稳踏实下来……
“其实在我看来,章之黎这回办的事倒也不算坏,总不能一直瞒着刚子他们小震没结婚,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纸包不住火,总有爆发的一天,章之黎提前说了,倒可以让小震没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