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提供机会让陶子那个贱女人给小震哥戴绿帽子吗?”
另一个人则说,“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们俩有歼/情?我看严阿姨不是那么糊涂的人。”
“我当然知道!陶子那个践人我太了解了,我一个朋友亲眼看见她和姓骆的去开/房的。”章之意又道。
“谁看见的?”有人八卦地问。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
另一人则嘻嘻笑道,“小意,贱女人红杏出墙你该高兴才是啊,你和你的小震哥就有机会了,你生啥气啊!”
“去你的!”章之意又羞又恼的声音,“我只是为小震哥抱不平!他在云南那么远的地方保家卫国,他媳妇儿却在后方给他抹黑丢脸,我能不气吗?”
“哎哟哎哟!别装样儿了!你心里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另一女又打趣道。
“死丫头!我让你胡说!”
外面便传来一阵嬉闹之声,陶子关在门内,摇头哭笑不得。
那几个女人是来补妆的,补完就出去了,陶子开门出来,在镜子前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一副,亦走了出去,昂首阔步。
酒会厅里,衣香鬓影,曼妙的音乐声中,一切都那么美好。
陶子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