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更多的钱,对方必然会倒戈。
但她没想到,这个人却还挺有原则,既不肯透露章之意给了他多少钱,也不愿出面揭穿章之意,后来,她把事实的真相和章之意的真面目告诉他,并且打了感情牌,说自己的丈夫是军人,在云南守卫边防,后方有人蓄意破坏军婚,让她很愤慨,那人才答应帮她,却不收她一分钱。
当时她便觉得,这是个奇怪的人,却不曾想,原来他也曾是军人……
酒会第二天,她再一次走进了他的家——一个租来的两居室,既是家,也兼工作室,门口简单地用牌子写着XX私家侦探,里面却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这还是一家没有正式执照的侦探社,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章之意才会找上他。
并没有很多生意,她来到的时候,他正趴在桌上睡觉。
惊醒后的他两眼泛着红血丝,请她坐。
她寻思着怎么开始这段谈话,军人大多一身傲骨,但愿不要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怜悯他。
“昨天谢谢你。”她决定还是从道谢切入。
“不用!之所以帮你,是看在你丈夫也是军人的份上!”他说起话来硬邦邦的。
“我知道。”她想了会,又道,“听说你还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