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亲为那么辛苦,情绪一天三变,十分焦虑,而似乎,只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安定下来。
那天陶子问他,心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囡囡。
他无法说话,可是,即便他能说话,又该怎么回答?
耳润才又。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有囡囡的,那个胖乎乎的小妞儿六岁时就像一只胖胖的小白兔撞进了他的心里,从此,会让他牵挂。
从她的六岁到十二岁,她一直都是矮矮的,胖胖的,像只小糯米团子,在他的记忆里,她的样子也就停留在十二岁时的模样了,后来的十几年,再也没有见过她,可他仍然会在某些时候想起她,只是想起那个幼小的她,会想着她还会像从前那样被人欺负吗?爷爷还好吗?真心地希望爷爷长命百岁,不然她一个人可如何是好。
这样的想起,或者仅仅只是想起而已,不浓烈,甚至很淡,就像想起一个很久不见的亲人,失去联系的故友,点点牵念,在他踌躇满志的如火青春里,淡得如尘如烟,风过便无痕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太小太小的小女孩……
如此清淡的一份惦念,什么时候变成强烈的依恋?他自己也懵懂不清。
也许,从知道自己的妻子就是囡囡的时候开始;也许,从她在台上风情万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