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服的裤子一夜翻滚后沾了些许花草和泥,皮带却系得一丝不苟,刚好撘在跨上,露出他极优美的人鱼线。上身赤/裸着,几个月养伤,虽然清瘦了些,却不影响他肌肉的线条,依然完美,毫无赘肉,尤其小腹,结实的腹肌并没如她夸张的那样,仍无一丝赘肉,肚脐眼下,一两根调皮的毛卷卷地探出头……
她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昨夜那疯狂而旖旎的一幕在脑中重现,心中犹自情不自禁一软。
经历过如此激烈运动后的他,会不会有事?
她急忙看向他的表情,却见他亦醒来,一双墨色乌瞳,正黑幽幽地盯着她看,却看不懂他毫无表情的脸表达的是怎样的意思……
好!没事就好!人找到了就好!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应该马上打电话通知严庄的,只是,好像匆忙之下,也没手机出来,这一夜,他们倒是颠鸾倒凤的,不知严庄和宁晋平焦急成怎样了……
而眼前这个臭男人!臭脾气的男人!是要怎样?
把她赶走,自己跑到这山谷里来,然后再把来寻他的她吃干抹净,是想要怎样?
她低着头,心里添了堵,仿似郁结着一口气,怎么也散不开。
清晨的格桑花,在高原阳光的镀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