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作为军人的宁晋平此时此刻定然完全懂得儿子的心情,当即便挥开了饮料,喊了声,“今天,我来陪大家喝!喝到尽兴!”
平常在家里,严庄是限制宁晋平喝酒的,然此时,她只是看了宁晋平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便随了他……
宁晋平端起酒杯,全场官兵起立。
“今天,我仅仅只代表我儿子,敬S团一杯,是S团让他成长,让他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在此,道一声,S团全体官兵,你们辛苦了!”宁晋平平日少言寡语,然,今日之言,语言朴实,言简意赅,却中气十足,一杯酒一干而尽之后,仿佛仍有余音震着耳膜。
都是血性男儿,离情别意,烧得大伙热血沸腾,轮番的上来给他们敬酒。
宁晋平来者不拒,全都接了,仿似,是替儿子接下了S团上上下下千人比高原阳光更炙热,比高原群山更高巍峨的情谊。
宁震谦,却始终坐得笔直,无论谁来敬酒,都任宁晋平代接了,自己一杯接一杯的水,往肚子里灌,喝完,倒满,再喝干,再倒满,不曾有片刻停歇,不曾吃过一口菜,如同入了魔障……
陶子坐在他身侧,担忧,却不敢打扰,和严庄对视一眼,严庄只是微微摇头,仿佛在说,这是男人的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