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费劲地套着被套,他收拾好“劳动工具”,走到她身边,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看什么,给帮忙呀!”她嗔了他一眼,每一次套被子她都很辛苦,总也捋不平,被子太大,她又甩不起来。
他不语,往前一步,完全把她挤开,将被套翻转,被芯平铺,然后再一个漂亮的翻转,变魔术似的,被芯就套进去了,而且平平整整一丝不乱……
然后,他笔挺地站在她面前,完全就是在显摆……
她汗颜,当初学内务没学好,活该被他鄙视……
“好了,水烧热了!赶紧去洗洗!”他催道。
一天的奔波终于到此结束,洗净一身尘埃,她取出那件马上就要完工的毛衣来,斜靠在幼时躺过的床上,做着最后的工作。
手中的针不太好用,本来包里有副备用的,准备到地儿就给换了,可那副针已经在完成烧烤这一艰巨的任务后光荣退休了……
她大学时就学会了织毛衣,而且手艺相当不错,只是,从来没有织过一件送人,这,是第一件。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为他而准备的,饶是她孤独了二十六年,仍然安排她孤独地等待着……
宁震谦洗完澡归来,便看见她在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