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有缘,原本属于谁的并不重要。”
她只是微笑摇头,轻轻将佛珠放在他们旁边的花坛上,和他擦肩而过……
“囡囡……”他追着她的背影叫了一句。
她停步,却没有回头,背影对着他说,“骆先生,还是叫我陶子比较合适……”
囡囡这个名字,是属于爷爷和他的,属于最温暖的亲情,无论爷爷和他,是否最终都注定离去。爷爷已经走了,而他……呵,就让这个名字和他们一起远去吧,沉淀在最离心窝最近的记忆里……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一头钻进去,才觉得脑子里隆隆直响,头重得好像自己纤细的颈无法负荷了一般。
说了地址,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放空了自己的思绪,什么也不再去想,随着车身微微的起伏,让自己进入迷蒙的状态,什么时候到目的地了,她还未察觉。
“姑娘,到地儿了!是这里吗?”司机大哥提醒她。
她睁开眼,头有些隐隐作痛,望一眼车外的暮色,确实已经到了,于是付了车钱,下车。
在苗苗家单元门口,她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人,还是那身军装,站岗似的杵在那儿站得笔直,他是在这练军姿来了吗?
她心中在犹豫,到底是进,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