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人,陶子再一次地感到了熟悉的压迫感,她喃喃的一声,“我累,想再睡一会儿……”
“等等!想当逃兵?”他坐下来,手指捏住她下巴,有些用力,捏得她微微发疼,估计是十分愤怒。。
“谁当逃兵?我又不是兵!”她扭了扭头,没能从他指尖把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放弃……
他指尖更用力了,字字句句都夹着怒火,“不错啊!我真小看了你的胆子!跑?跑成习惯了是不是?还敢带着我的东西就跑了?这算夹带私逃罪吗?”
有这样一条罪吗?
她学他,用沉默来应万变。骂他里要。
“说话!组织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他低下头来,正对着她的脸,仿佛偏生要将他的大黑脸挤入她的视线。
他的鼻尖已经碰到她鼻子了!面对眼前骤然放大的大黑脸,她轻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刚开口说了一句,便住了嘴,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唇稍稍一蠕动,便碰到了他的唇,这再说下去,和接吻有什么区别?他的呼吸!好热!快把她给熏晕了……
“你可不可以远点?我病了,会传染给你……”她缩了缩脖子,勉强和他撑开一点点距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