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要喝点什么吗?”她问,“不过,我这里可没有酒。”
他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不用!一杯白开水就好!”
陶子给他倒了一杯来,放在他面前。
他的头发是湿的,水滴一滴滴往下,滴落在衣服和地板上。
陶子叹道,“你是干什么呀?学文人附庸风雅还是学和尚修行?好好的车不坐!好好的伞不打!淋什么雨啊!”
她转身又给他找了吹风来,让他自己吹头发。
骆东勤忽然想起了那一次在北京,他受了伤,她陪他去医院,医生说他不能沾水,要她帮他洗澡的事,那会儿的他们,似乎更近一些……
打开吹风,不由苦笑了一声。
“笑什么啊?”陶子不由问道。
他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受刺激了,被大哥给刺激了,看着她白裙若仙的她,他怔怔地说了句,“笑你,笑我,笑我们在北京的时候。”
江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宽,且是大领的休闲装,露出骆东勤之前为她挡刀的的疤痕,陶子眼睫一跳,心内一软,那时的他,不,应该说,一直以来的他,都是真心和她相交,只是后来多了林芝,她才总是用有色眼光来看他,这对他,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