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现在又惹了事,心虚之余,不敢抬头,低着脑袋看着自己脚尖,神色萎靡,也不敢再乱动,只圆圆白白的小脚趾尖在凉鞋的束缚里不安分的一翘一翘。
陶子看着女儿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再看其他一人一狗,莫忘没事人似的,仿佛不懂发生了什么事,而小桃,则伏在莫忘脚边,好似感觉到了空气里的低气压似的,呜呜地叫着,好像在说着委屈。
宁震谦脸黑沉沉的,可是气却无法发出来,冲谁发?莫忘吗?还是小囡?抑或是那条狗?
他总算是明白了当父亲的心情,难怪自己年少时常挨父亲鞭子……
院子里人来人往,也有人注意到刚才那一场小闹剧的,走过来开玩笑,“哟,小囡啊,又闯祸了……”大人确实把这当成个玩笑,小孩子在一起玩哪有不闹矛盾不打架的?谁也不会当真。
可是小囡听了这话,苦逼地皱起眉,怯怯地看了眼妈妈,最后还是小嘴一扁,往爸爸怀里奔,又委屈又撒娇地叫,“爸爸……”
“少来这一套!”宁震谦逼着自己继续黑脸装威严,心里其实早已经因为这一声呼唤而软塌下来。
莫去是来。“爸爸……”小囡抱住宁震谦的腿,软软的小身体贴在他腿上。
宁震谦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