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的糖糖哥,可我还是被你惊艳了,你的军装加分不少,所以,不要脱下军装,好吗?”为了稳妥,也为了宽抚他,她在黑暗中轻轻地道。
“傻!”他低叹了一声,没有再说别的话。
一夜,相拥而眠。
第二天,陶子还是起了个大早。
只是,这全身酸软的,刚一下床站起,就一阵腿软,又叠坐回去。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腰上随即缠上了一双手臂,而后又被卷回了被子里,温热的身体压住了她,唇在她耳边和颈上游移,“还逞能!这点辛苦就下不了床!还能管公司?”
她嗔了他一眼,“管公司也没那么累……”昨晚不知他怎么的,比平日里更加卖力,不过两次,却让她如被碾过了一般。
他笑,能让媳妇儿下不了床,可是男人的骄傲,手又伸进了她衣服内,握住了她的轻轻揉/捏,“所以,你没那个体力,还是别去公司了,就在家把我伺候满足了就行。”
“宁黑炭!你当我是什么?”她娇嗔地拍他的手,“别闹了!孩子们都起来了!”
每天的出操,已是习惯,即便是周末,也没耽搁过,常常请假的倒是陶子,因为晚上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堪,腰酸背疼。
他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