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澄并没有感到孤独,或者说,她从小就习惯了孤独,异国他乡,母亲或在她的诊所忙碌,或行走于山谷各户之间,或做些别的事来维持她们的生计,她从小就学会了一个人生活。瑞士冬天的冰雪,铸就了她和母亲一样冰冷的性格,直到那一天,遇上那个不该遇的男子……
坐在酒店前的喷泉旁边,想到那个人,她甩甩头,把一切的记忆挤出脑海,可是,眼前却多了一双男式的皮鞋,和笔挺的西装裤。
呼吸莫名一滞,紧张的情绪牢牢揪紧了她的心,下意识地拔腿就跑,甚至不愿意抬头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可是,还没迈开脚步,就被人揪住了胳膊。
“跑?你还能跑到哪里去?”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怨尤和痛楚。
她渐渐淡定下来,绷紧的身体松弛,唇角挽起淡淡的笑,“Hello,Eric。”
童博笑了,笑容里几分狰狞,“继续,继续说英语,贺心澄,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说英语的时候就是你心虚的时候,你不敢面对我,不敢面对你自己的心!”
她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缩,继而更多的风轻云淡弥漫开来,“童博,够了,别用激将法,想要我用中文再说一遍,遵命就是了,童博,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