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忙唤住她,“对不起,造次了,麻烦你,我脚伤了,能不能找人来帮帮我?或者,借你电/话用用?”
她给了他冷冰冰的一眼,“我以为能油腔滑调的人,还没到要死的地步,你自己走吧!”
“……”他不由苦笑,是他自己嘴欠,可是,他说的却是他的肺腑之言!想他童博也是一翩翩公子,从没在女孩面前吃过瘪呢!“抱歉,看在都是中国同胞的份上,别见死不救啊!”
她瞟了他几眼,最后终于蹲了下来,隔着厚厚的裤子,触摸他的脚。
他见她手法专业,有些讶异,“你是医生?”难怪寻她不着,那日见她背着画夹,还以为她是学艺术的……
她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利落地用周围的树枝做了个简易的雪橇,命令他坐上去,连推带拉地把他拉进了一家诊所,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她妈妈的诊所。
她的母亲,是中国人,在当地当医生,是个极其善良的人,除了在当地行医,还会在感恩节圣诞节等一些重要的日子和教会或者红十字会的人一起去做善事,有时候一去就是一个月,最远去过非洲。
所以,此时,卿染并不在诊所,他和她,在一起相处了整个寒假,原本要回来陪女儿过春节的卿染,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