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便直发慌,下意识地把衣领拉拉高。
“司机来了吗?”宁震谦问。
“来了,在外等着呢。”陶子柔声回道。
“要司机送上学?”宁晋平听了之后追问了一句。
“爸,小囡的意思是,渐渐入冬了,昼短夜长的,早上地铁又是高峰期,好几次差点迟到,按理虽然小囡是本地学生,可也该寄宿是最好的,一周回家一次,可小囡不是不寄宿吗?让司机送送,免得手忙脚乱地迟到。爸放心,是公司的司机,不是首长的。”陶子知道老爷子一贯最讨厌特殊化,宁家的孩子,从宁震谦小时候开始,到现在的莫忘和小囡,都没有半点纨绔子弟的迹象。
宁晋平听了陶子的解释之后才微微点了头,“你们自己有分寸就好。”最重要的是,陶子提到小囡不能寄宿这件事,那不过是为了莫忘,宁晋平只要想到此,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爸,我们明白的。”尽管陶子已至中年,在外也算呼风唤雨的人物了,可在家里,对宁晋平和严庄毕恭毕敬,尤其宁晋平的教诲,宁震谦有时候耳旁风似的置之不理,可陶子却每一句都应得恭恭敬敬。
严庄这些年将事事看在眼里,此时不免数落宁晋平,“你可真多事,桃桃这么些年事事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