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看,却没有人帮忙,而她,也没有挣扎。
后来,那些人还抢了她的包,抽走了她所有的卡,之后将钱包重重砸在她脸上,其他围观的人才反应过来,好些人嚷着抢劫,将那些围住,并且要报警。
她全身疼痛,头晕目眩,勉强支撑着站起来,对他们说,“让他们走吧,不用报警了。”
放了那几个男人离去,其他单位围观的人也渐渐散了,报社同事问她有没有事,她摇摇头,请了个假,摇摇晃晃出去了。
再一次地,不知道该去哪里,这模样她是不敢回去吓妈妈的,心头倒是有一个最温暖的去处,也是她在北京唯一在乎的人了--桃桃,可是,这副样子又能去吓桃桃吗?在桃桃眼里,她永远是一颗没心没肺花痴帅哥的开心果呢……
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没有哪一个时刻,比现在更想离开北京。
兜里还有些现金,她上了公交车,准备去火车站。
一路,都有人奇怪地看着她,她毫无感觉,还有人给她让座,她也只是木然说了声“谢谢”,再木然坐到站,木然下车。
售票厅排了许多的人,她排在最末,看着那些离她遥远的窗口,看着别的窗口军人优先的字样,想起自己捡到的那张军官证,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