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粗糙,且布满岁月的痕迹。
她拖着行李来报道的时候,白校长正拿了一把榔头在修理门,铛铛铛地敲得震天响。
她以为是校工,上前很有礼貌地询问校长在哪里。
得知她是新来的老师,校长很是客气,可是却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后来她才知道,来这里支教的老师不是没有过,不过,最后都是要走的。
白校长带她去了宿舍,一间房,一张床,一个书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可是,仍具有同样的特点:很干净。
干净就够了。
暑假即将结束,学校做着开学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六个年级,每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最多的也就十几个人,校长组织开了几个会,教科书什么地备好,校舍做了检修,便差不多了。
来校几天,她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最美的,是这里的天空,蓝得透明一般,是北京的雾霾里看不到的。
夜晚,温度略低,整个山里都会安静下来,偶尔几声不知何动物叫声,感觉自己真的离那个世界很远很远了……
不知不觉,离京已经近三月,从最初的四处游荡,到此处来报道,终于,不再是北京城里那个董苗苗。
那天,校长叫她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