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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爵士，你来这里干什么？”海伦娜很紧张，但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一个小任务路过而已，听说你接了试炼任务。”
青年人歪着头，瞄了罗杰一眼，他发现罗杰身上的皮甲换了，变成了一件锁子甲，质量似乎还是不错的那种。
“那个任务有些难，我得过段时间才能去完成。”
“可是我听修道院说你找到了圣杯的所在地，正要去完成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任务是寻找圣杯？”
“这不是什么秘密，这种任务又没那么多人去做。”
发现自己被抓住了小把柄，卫斯理也无所谓，他此行来的目的，海伦娜也能猜到。
“是不是塔茜夫人让你过来的？”
既然确认卫斯理是特意追踪过来的，海伦娜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也便挑明了说。
“有什么区别？塔茜夫人是希望你的声名被毁，但你的亵渎行为必将得到制裁。”
“虚伪，你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塔茜给了你什么好处？”
卫斯理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其实我觉得你一直待在圣母修道院也不是坏事，既然菲利普大人将你送到了那里，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