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更浓了,常年不苟言笑的人笑起来特别别扭,但他的话听起来挺舒服,他道:“维叶娜大人前几年曾环游边境,从一个营地走到另一个营地。我想,比蒙所有哨岗的军士长中,没有人不认识维叶娜大人的。包括库伦骑士!前些年我曾与他有一面之缘。当时落魄的我曾受到他刁难,多年未见,他竟然认不出我来了。所以我才戏弄他。‘牙龇必较’是沃尔夫的性格,没想到我却倒霉地碰上喝酒的‘大黑库’!我们有一句谐语——沾酒的大黑库,九名布尔也扛不住!布尔族是出了名的固执己见,醉酒的大黑库是布尔的十倍!没想到路凯大人能够轻松制住他!”
欧阳发现自己挺喜欢这位沃尔夫的,起码他就没有庞贝神庙里的那个沃尔夫权杖祭祀好一百倍。
“你是那时候成为沙罗曼祭祀的?既然领悟了狂暴战歌,为什么不是圣坛祭祀。”
“因为神庙不承认。”图科顿了顿,继续道:“要说沙罗曼祭祀,得从两个方面说起,一是狈人,二是民间祭祀。我们狈人是狼人的血亲,与狼族有着直接的血缘关系,是沃尔夫一族不可或缺的一员。虽然我们一出生就带有残疾而萎缩的双手。战神是公平的,他在关闭一扇门同时总会打开一扇窗。战神剥夺了狈人一族拿起弯刀的权利,但却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