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不错。”那采药的人指指觉书,示意要沈择槙不要瞎费功夫,还是早早地回去才好。
“你看,他都说了,我们回去吧,少爷。”觉书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了,哭着闹着要往回走。
“先生,择槙只问一句,先生可知道稷桑剑法?”沈择槙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少爷,你怎么把夫人用的剑法给这等人说啊。”觉书阻拦道。但沈择槙甩开他的手,上前几步,离那老儿更近。但他也并没有怯生的意思。
“我不过一位山中老儿,什么这桑那桑剑法,我并不知道。”那老头儿长笑一声,又捋了捋胡须,转身往山上去。
“先生,择槙今日打定了主意要问个明白,自然不会轻易回去的。”沈择槙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前去,觉书犹疑了一会,也跟着去了。
“问个明白?世上有那么多人都想问个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如愿了的,有的人至死不瞑目,就是这个道理了。”那老头打趣道。
“那择槙就想着不做那死不瞑目之人,等着阎罗王来收我时,我清清楚楚的,一句话也不问,跟着就走,若是先生今日把我的疑惑解了,可不是给黑白无常省了许多功夫了。”沈择槙也顺着他说。
“嘿,你这年轻人倒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