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一震,虽然他不知道血蛊术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但既然能被楚阳如此重视,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于是她高声道:“放心吧,”
“朱文豪,你不是说你经过特殊训练吗,那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血蛊术,”田若彤沉声问道,
朱文豪此时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倒不是因为田若彤对楚阳的担心紧张的情绪,而是完全被血蛊术三个字吓得,
“若彤,我在训练时确实听教过提起过血蛊术,”
朱文豪艰难地厌了口唾沫,继续解释道:“血蛊术是最阴毒南洋降头术,而且被操控者的还会通过血液传播,被传播的人同样会丧失理智,完全听从降头师的命令,换句话说这些人就是没有感官系统的行尸走肉,所以我们千万不能随便开枪,否则一旦被血液侵染到,我们也会成为那些丧尸般的一员,”
不过说到最后,朱文豪脑中突然闪过一抹阴毒的念头,
但此时田若彤的心思完全在楚阳身上,故此没有留意到朱文豪情绪的变化,
“难道那些被控制的人就没办法对付吗,”田若彤焦急地问道,
朱文豪摆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这种血蛊术对降头师的要求极高,所以这种控制人的局面只能持续一段时间,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