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立刻说:“我会逐一排查,到底是田庄哪个不懂事的说出去的,最迟天黑就可给大老爷交代。”
杨恭仁没说话,江承紫却是立马落井下石,施施然站起身来,对杨恭仁略略鞠躬,说:“大老爷,阿芝以为不必等天黑,片刻即可排查。”
杨恭仁“哦”了一声,语气略略惊讶。
江承紫就不管他,径直说:“阿芝承蒙老夫人厚爱,到此处静养。此处虽为偏僻田庄。我阿娘却丝毫不敢丢了杨氏的脸面。她本人足不出户,对我与大兄亦从未落下过教导。大兄敏而好学,我与云珠亦终日在院落内。试问,外面的长工短工村人又如何能对我说长道短?”
江承紫说到此处,又对瘫在地上的王婆子说,“王婶,大老爷是明察秋毫之人,你说话可要三思。”
她一番话,摆明就是你落井老子立刻下石头,谁让你成年累月欺负我?当然,她这一番话最主要的是要探一探杨恭仁这老家伙今日到这里来,到底什么目的。
果然,她一说完,杨恭仁就厉声喝道:“陈王氏,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婆子立马大呼“冤枉”,说田庄不是高门深院,来来去去的人多。九姑娘从前确实未曾开化,又常自己出去走动,一来二去,这田庄附近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