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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紫得了允许,便小大人样地负手走了两圈,才朗声说:“我师父说,大凡身子弱,不通泰。通俗点说,就是思虑过重。长期思虑过重,便耗费精气神。这人啊,就是靠一把精气神活着,什么时候精气神没了,人这辈子就没了。”
她说到这里,还摊开手掌,轻轻吹了一口气,两眼一翻,作垂死状。
“好了,九丫头,你莫啰嗦。”老夫人很是不悦。
你不悦,我就身心愉悦。
江承紫暗爽,面上却是很严肃地说:“老夫人,阿芝并非啰嗦,而是有些事须说清楚,大家才更能体会到这一套吐纳之法的妙处。”
“那你且快快说来。”老夫人催促。
江承紫偏偏不如她愿,而是慢吞吞地摇摇头,十分严肃地说:“老夫人,作为晚辈,我却要不敬你几句。你聪敏能干,有大才,为杨氏日益操劳,大事小事都要考虑周全,看得长远。”
她说到这里,便用“然而”一转折,继续说,“这都是耗费精气神的事,如同一根绳子绷得太紧。这绷久了,可回不到从前。因此,老夫人要注重养生,就要懂得放松自己。”
“老夫人,前日里,陈道长也是这个意思。让你放松自己,莫要思虑太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