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立。”他喃喃地说,神情激动,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杨清让还年幼,即便再聪颖也不知其中缘由,只是在一旁摸不着头脑。杨王氏即便知晓其中缘由,但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一个拉风师父作为背景可以畅所欲言,所以,她也不说话。
只有江承紫与杨恭仁对话,说:“是,不破不立。既然联手遮不住天,那就累世积起的优势鹤立鸡群。世事沧桑,没有谁可一成不变地辉煌。再者,古代大禹治水,就已表明:堵不如疏。”
她这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很明了:名门世家的衰败不可避免,他们即便联手也遮不住天下,挡不住寒门崛起的步伐。那么,与其这边苦苦支撑,堵漏口,失了先机,还不如利用自身优势,培养自家优秀子弟,为名门带来另一种辉煌。
杨恭仁能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本身就是个人精,这会儿听到江承紫这番话,顿时如醍醐灌顶,不住地说:“果然是高人,果然是高人。阿芝,你与师父所学,你须仔细琢磨,与你大兄一并论议,将来,你们,你们必成大器。”
“阿芝,谨遵大伯父教诲。”江承紫连忙福身。
杨清让也上前拜谢杨恭仁的教诲。他神情再也不似之前,眼眸神情透出一种让人“朝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