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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子一愣,显然是瞧见她的衣着实在不像是一个要去参加别人晚宴的人。
“可有不妥?”江承紫笑着问。
“姑娘这般打扮——”婢子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闭嘴。
“如今不流行太过繁琐的打扮,长安流行正是我这种。”江承紫胡诌一句,意思是说“你说我的穿着有**份啊,实际上是你们土鳖”。
那婢子一听,十分惊讶地“哦”了一句。江承紫没再理会,只说:“我先得去瞧瞧我阿娘,毕竟我该与阿娘一并出席。”
“九姑娘,你莫担心,是夫人举行的家宴,只是女眷之间的。已派人去接杨夫人。”那婢子连忙说。
江承紫柳眉倒竖,轻声反问:“你这是要禁足于我?”
“呀,九姑娘,婢子不敢。”那婢子连忙就跪地,在地上磕头。
江承紫不理会,只说:“我是客人,我自然懂得为客之道。你们身为主人,却处处限制我,难道这是暮云山庄待客之道?”
“是婢子错了。”那婢女磕头如捣蒜,脑袋磕在青石板上,咚咚咚作响。
江承紫没有饶恕的意思。她不是圣母玛利亚,不会在自己随时可能殒命的时刻,还在怜惜敌人的命。她只冷冷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