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让江承紫疼得钻心,她还是竭力忍住。豆大的汗珠从额上、鬓边簌簌滚落,但她没有吭一声,倒是旁边的杨宸一脸焦急,拿了帕子不住地为她擦拭汗珠,不住地低声说:“若是太疼,就喊出来。”
她一个劲儿地摇头,直到大夫收拾完毕,为她包扎妥帖,又开了口服之药后,她才虚脱一般地倒在杨宸怀里。
“累坏了吧?”他问。
她闻着他好闻的熏衣香,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她懒懒地说:“是呢,好累。”
“那我背你回去睡觉。”他说。
“别逗,你背不起。”她轻笑,整个人依旧靠在他怀里不想动。是呢,她觉得啊,他怀里就像是棉花团似的,柔柔软软的好舒服。
杨宸“哼”一声,说:“你小瞧我。”下一刻却就将她背起来,还走得稳稳的。
江承紫想要反抗,但实在太累,就任由他背着往她住的院落走。经过大半夜的折腾,月已上中天,月光从林间缝隙里洒下,细细碎碎落了一地。
“今夜的月色,可真醉人。”她在他背上轻声说。
“傻。”他轻声一个字,带着无限的宠溺。
“我就是傻。”她嘟囔着说,闻着他很好闻的熏衣香,沉沉睡着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