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杨老夫人咳嗽两声,才扫了杨恭仁一眼说:“有人从中作梗。护着那丫头。”
这些长老都是人精,随着杨老夫人的眼睛就知晓她说的是杨恭仁。
杨恭仁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这样不留情面,这是要铁心要踢他出长老会。不过,踢出去也好,不为这千疮百孔的杨氏一族奔波操心。
“你也老大不小,怎还越发回头活?做这等事?”大长老颇为疑惑地问。在他的印象中,杨恭仁少时就敏而好学,颇有大才,是杨氏这一辈里的佼佼者,所以,观王房乃至整个弘农杨氏这一辈才让他掌权主持。后来,两朝沉浮,也是如鱼得水。虽然玄武门之变牵连,他赋闲在家,也不该是这样啊。
杨恭仁也不辩解,只是轻笑,说:“各位恐怕不了解,早在老夫人李代桃僵之前,三皇子就与那女娃见过面。三皇子隐瞒身份,没明说。但也因先前我欲处理此女之故,亲自来拜会过我。各位长辈亦知晓,杨淑妃虽寄养在观王房,但自从奔走太原,嫁给当今那位,却再没跟杨氏有什么牵连。”
众人一听,各自一惊,便是纷纷瞧向老夫人,大长老眉头一蹙,理着白胡子问:“老嫂子,你这事怕做得欠妥。”
“如何欠妥?他们相识又如何?那生辰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