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筹帷幄,大兄自愧不如。只是我们是一家人,若有什么异动,大兄亦可出一份薄力。”杨清让回答。
江承紫垂眸,道:“蜀王担心蜀中情况。便是偷偷回来,你亦知道前日里,他回长安,是请旨回去,加上神农计划的耽搁,当今陛下暂时不想他回来。因此,他请旨回来之事,未曾批准。再者,如今钦差来过,我们也大约知晓当今陛下的意思。他在长安反而比不在长安好。无论如何,我们长安总得有人。”
“这般甚好。我只怕是他一时冲动做什么出格的事,你也跟着疯。”杨清让松了一口气。
江承紫听闻,笑嘻嘻地问:“大兄是怕我跟他私奔么?”
“你名门闺秀。何以说出此等话来。不该,不该。”杨清让像个迂腐的夫子,义正言辞。
江承紫笑他太过迂腐,说:“这话就我与大兄私下说说罢了。”
“私下说说亦不行,若是隔墙有耳,被人听去。如何是好?”杨清让训斥。
江承紫吐吐舌头,说:“聘则为妻,奔者为妾。我才不会头脑不清醒,去做凄凄惨惨之事。”
杨清让一听,点点头,说:“你能如此清醒,大兄也放心些。”
“大兄,你莫担心。这后院之事,自有阿娘来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