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让来人在明处。”江承紫又对小九说。
小九依旧蹙眉,很倔强地说:“不,我就在此。即便挡不住敌人也要挡,哪怕挡不住,我最后好歹还有条命。”
他语气倔强,江承紫吓了一跳,心里略略分析,便知方才之话自己欠考虑,径直伤害了小九。
她立马就劝慰:“小九,你何以沮丧?我若是普通闺阁女子,哪能比得上你分毫?我好歹师承仙者。你如此破罐破摔话语,却才真正算不如我。你我名义上主仆,实则情分如兄妹家人,岂可轻言搏命?”
她一半劝慰。一半责备。小九一听,顿如醍醐灌顶,惭愧万分。他想:是啊,九姑娘师承仙者,这世间又有几人可与她相比?自己却是不清醒。说出这等任性之语,实在不配为江府护卫。
“九姑娘,是小九一时糊涂。”他很抱歉。
江承紫轻笑,低声说:“你我且回房休息,不必理会那人。”
小九虽不太愿意,却还是觉得自己这日所作所为已逾越自己的本分。因此,他这一次没反对,径直回屋。因在外一切从简,小九的房间就在江承紫隔壁的小间,虽也是独门的房间。却恰恰是给护卫居住所设。
江承紫见小九进屋,自己也掩上门,躺到床上凝神静息,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