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他身后。脆生生地说:“不是蜀王不地道,实乃阁下作为友人不坦诚。阁下也是出自名门世家,礼数自然该周全,既是仰慕于我,随乃父前来,定然也能见到我。亦或者,先递名帖拜见蜀王,也可见到我,这才是名门礼数。然,阁下提早前来,那定是有不得了的变故,可阁下又遮遮掩掩,实在无礼无谋亦无诚。”
“可听见?”李恪鄙夷地反问。
柴令武目瞪口呆,随后竖起拇指说:“高,实在高,难怪蜀王这般不管不顾。”
“若阁下无诚心,还请出这园子,前头用茶。我与蜀王要前往迎接钦差。”江承紫毫不客气。
柴令武立刻蹦跶上来,连忙说:“别,我前来,确是有要事与蜀王说。”
“何事?”李恪询问。
“我去换身衣裳。”江承紫立刻说。即便与李恪这样熟悉,江承紫也觉得该回避。
“杨姑娘莫要回避,这事你也听得。”柴令武立刻说。
李恪也将他拉住,示意她不必回避。三人这才走到一处凉亭,四下里瞧了瞧,并没有外人。那柴令武才压低声音说:“我父亲接圣旨前来封赏杨氏六房这是众所知周,想必蜀王知晓。而另一份儿密旨则是求亲于杨氏六房。先前,我父亲接到的是为太子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