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不必不好意思。你担得起这世间所有的情话,也值得起这世间最好的对待。”他动情地说。
江承紫听到这话,本来一颗少女心突突跳动,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忽然到达休憩之所。像是苦心孤诣作诗的诗人忽然得到众人的承认,像是漂泊已久的船儿忽然看到停靠的港湾。她忽然就呜呜哭了。
李恪一听她呜呜地哭,吓得愣了。虽然历经两世,但他所经历的女人也就只有她。上辈子两人基本没有什么交流,更别说谈什么恋爱。这辈子这才开始,虽然情话与趣话不断,但那些都发自李恪肺腑,自然而然就说出来。
他可从来没见过她哭得这样伤心,上辈子没有过。这辈子也没有过。他也从来不曾应对过女子这般哭泣。毕竟他虽然只是庶出,却也是一个光彩照人的皇子。
“阿紫,怎了?”他手足无措,也慌了神,只是问她。
她摇头,说:“没事,只是高兴。”说完,却还是呜呜哭。
这李恪论谋略,自是一流,然论揣度女人心,实在是不入流。他听了江承紫这回答,自然也是不信,因为她哭得泪如雨下。
“你不信我?阿紫,莫怕,我言必诺,我不会让任何人践踏你,即便是那人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