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亲。今日,你我就做这见证人,这日后得是一段佳话。来——”
他将纸张笔递给过去,柴绍没有马上伸手接这毛笔。张嘉略略顿一下,却是又笑了,说:“我糊涂,这见证人得要签四份,没人都留存一份儿才是。我且再誊写三份,签订好之后,阿芝一份,蜀王一份,我与柴将军自然亦要握一份。”
“张公子思虑周全,甚好,甚好。”柴令武从美味的糕点里腾出一张嘴来,来了这么一句神助攻。
张嘉也不管别人,径直蘸墨写字,一边誊写,一边啧啧称赞这清江白真是好纸张。杨清让扫一眼,便说:“若是格物院建立,他日定能让大唐上下,人人可用纸。”
“杨公子有此番志向,当真极好。”柴令武还是含糊不清地说。
柴绍回头斥责道:“不成体统,我柴氏一族脸面皆让你丢了。”
柴令武“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依旧是气定神闲地吃着杨氏六房的糕点,慢吞吞地说:“父亲,我曾听一圣贤说‘存在即合理’,我这般过日子,自是悠闲自得,指不定哪一日,柴氏一族还得靠我。”
“你,你——”柴绍再次暴怒。
江承紫不知柴绍是真暴怒,还是想借助柴令武脱离此次李恪咄咄逼人的试探。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