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此处是形式上掌控,实际上并未掌控。”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才又说:“柴将军理应知晓我之意。有些事,明面上不能做,只能曲线为之。”
“你所言极是,陛下先前也有说这是一件好事,处理方式也得当。只是如今,此事闹得太大,后果不堪设想。恪儿,你可有想过”柴绍语重心长地询问。
“不瞒姑父,恪儿知晓后果。然而,我不光是蜀王,更是父皇的儿子,虽只是庶出,也心疼父皇,也想看到父皇亲手缔造盛世大唐。此事,我既在此,便我亲为之。”李恪长身而立,声音郎朗。
柴绍一怔,拍手连说了三声好,尔后才说:“恪儿,你既知后果,就该知道此事如今很是棘手。毕竟大批官员被刺,又发生在蜀州。你的身份历来敏感,如今朝中就有人蠢蠢欲动,在向你父皇施压。今日,姑父也想问一句,你可想好如何处理”
“此事简单,父皇罢去我益州大都督一职,禁足长安。另外,由朝中大臣举荐选拔有能力的官员到蜀中上任。如此一来,我安置党羽一说不攻自破,二来,阿芝明年要到长安,我正好在长安守护她。”李恪笑着说。
“那总是要有个替罪羊,不然如何结案”柴绍叹息。
“义父,蜀中多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