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异动,也没有一点点关于李恪的话语与声息。
柴令武在片刻的安静后,却在车上坐不住,将车帘子挑开一点,跟那老头攀谈起来。
“老爷子,看你也是赶车的老把式啊。”柴令武很是无聊地说。
老头很谦逊地回答:“不敢,不敢。我从小跟随我父亲赶车,做得多了,有点点赶车的经验。”
“那是术业有专攻,真了不得啊。”柴令武赞叹。
“不敢,不敢。”老头又回答。
柴令武笑着说:“老爷子就是谦虚。我跟你说,你这身本事,可敢跟我到长安发财?”
“啊?”老爷子一惊,随后就摇头,说,“老朽没有啥本事,哪里能去长安那种地方去?再说,去那种地方,我能作甚?公子,你莫哄我老头。”
“哎,老爷子,我如何哄你啊。我是瞧你这身赶车本事,又有这么多年赶车经验,就想问你愿意去长安赶车不?”柴令武问。
老头子摇头回答:“公子莫说笑,我老了,不想离开家乡。我妻儿孙子都在晋原县。”
“这样啊。”柴令武颇为失望。
江承紫原本是在凝神探查李恪所在,这会儿也被柴令武搅得不能专心,只得听他说。
听到此